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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政贫困县六年,沦为“一霸手”,却只有一点爱好:女人。6年时间发展情妇108人,分布在县里各个方位,覆盖全县各个行业;县辖22个乡镇,每个乡镇必备一个情人。然而这还不够,他竟豪言:最大的愿望是睡到1000个女人,也不枉这七品座椅……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2022年初夏的一个下午,华东某省一国家级贫困县城公安局审讯室内,刑侦科长刘文东正在提审行凶盗窃犯罪嫌疑人谢正昊,不到一刻钟,刘文东叫谢正昊对其所作供述签字,并亲自将审讯笔录送到谢正昊面前;一直比较配合审讯的谢正昊突然高举手铐向刘文东砸去,刘文东躲闪不及,头部被砸中,鲜血直流,当即昏死过去。在送往医院抢救的途中,刘文东因失血过多死亡;犯罪嫌疑人谢正昊得以脱逃……
平静的小城顿起风云。一向不大露面的县长罗开明在刘文东的家属赶到之前,第一个带着县里的干事赶到医院,现场指示:对公安局同志及刘文东的亲戚朋友、看望刘文东的家属做严格限制,“以便让刘文东的家属有充分的时间接受这一巨大的悲痛”。
两天后,县长亲自主持召开会议部署全县人民展开“立足本职工作,向刘文东同志学习”的活动。
一时,刘文东成为小城妇孺皆知的英雄人物。善良的老百姓对刘文东的英雄事迹深信不疑,然而很少有人想到更深的问题。
比如,刑侦科长为何会让一个双手被铐的人砸中?在场的公安人员怎么会让谢正昊跑出审讯室?公安局如此“沉重悼念亲爱的战友刘文东同志”,而对杀害刘文东的凶手却无甚举动?
但是,县委一些细心的人已经注意到,县长罗开明对此案异乎寻常地关注,甚至连续五天到刘文东家中对其家属表示“亲切慰问”……
深夜一点,刘文东家中的内室里,县长罗开明正怀着少有的耐心极为诚恳地给刘文东的家属做安抚工作。作为一个领导人,他所能讲的关怀和安慰的话都说遍了,但总觉得有什么不放心似的,一直陪在刘文东家属身边。
最后,罗县长意识到自己已经有点不适当,应该告辞了,起身说道:“刘嫂,老刘出现这种不幸,已无可挽回,你要节哀。以后,你家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县长说完,意味深长且颇为警觉地盯着刘妻,准备告辞。
40开外的刘妻薛海燕已经连续呆坐了四五个小时而未发一言,带黑圈的双眼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一种复杂的愤怒,她终于愤愤地说话了:“你以为你们干的事我不知道吗,老刘走之前,什么都跟我讲了,你们这是活活逼死他……”
县长罗开明一听大惊失色,慌忙往门外看看,汗珠子沁上他光亮的额头——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此时的罗开明面色晦暗,大口地吸着烟,双眼骨碌碌飞快地转动着。
最后,他掐灭了烟头,咬着牙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说门外话了。我罗某欠下老刘这个情,你到底要多少,几万,十几万,你尽管开口,县城的随便哪一家银行任你去支取。刘兄虽然去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你家儿女上学和工作问题,我当一天县长,就可以包到底,绝对不会让你们一家人委屈……”说着又有意地把留在桌子上的皮包看了一下。
钱再多,能换一条命吗?而且死得那样的荒唐!薛海燕简直愤怒了。
她心里明白,正是眼前这位格外热情地来关心她一家的县长,一个秘密“指示”害得丈夫就把命送了。她恨不得扑上去撕咬这个衣冠禽兽。但是薛海燕更清楚自己的处境:一个妇道人家,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爪牙成群的“县令”。今晚,她不表明态度,县长是不会离开的。几天来的巨大悲痛使她理智地控制了自己,为丈夫报仇的强烈愿望使她出奇地平静下来,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形成了。
薛海燕艰难地挤出一笑,对罗某说:“罗县长,你是老刘的朋友,也是他的上级,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该怎么办,你放心吧,等老刘的追悼会开完,我就到乡下住一段时间……”
“好,好,好……”
薛海燕确实离开了县城,并且是县长亲自用车把她送到了车站。但是,薛海燕上车不到半小时就下了车,在路上拦了一辆驶向省城的大客车。她心中早就合计好了:越级上告,为屈死的丈夫报仇!
到了省城,薛海燕找到了有关部门领导,声泪俱下地控诉一出发生在小城的由一县之长导演的人间活闹剧:
初夏的一个晚上,奔劳一天的刑侦科长刘文东在半路上突然被县长召见,说有要事相谈。在城东的一家饭店里,罗某和一个艳丽的女人在一间豪华的屋子里见了他,刘文东知道那女人肯定是罗某新换的情妇,他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罗县长开门见山地问:“老刘,你们最近是不是抓到一个人?”
刘文东回答说:“20多天前刚抓到一个行凶盗窃犯谢正昊,新证据表明他是一个犯罪团伙的头目,明天就提审。”
那位女人傍在罗县长身上搭腔说道:“什么嫌疑不嫌疑的,那人是我兄弟,挺老实的,你们赶快放了吧。”
刘文东瞟了一眼那个女人,回答说:“局里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而且掌握了谢正昊行凶杀人的重要证据,检察院及外面受害群众都眼盯着这个案子的进展情况,说放就放恐怕说不过去,再说我也没这个权。”
色迷迷的罗开明只顾在那个女人身上摸来摸去,故意不发一言。刘文东心里十分反感:你县长再风流,也不能当我的面这么肆无忌惮!
那女人说:“你就不会想想办法吗?”说着,在罗的身上又掐又拧,让罗开明说话。
刘文东说:“现在我已没法子了,到了法院那边你再想办法吧,县长大人分管政法,你该知道这事的份量。”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罗某开腔了,“中级法院对此案也特别关注,再转到法院去恐怕事情更难办,还是你这里想办法方便些。”刘文东欲言又止,罗某干脆一手搂着那女人说:“你老刘不是外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弟弟这次要上了法院,说不定就一辈子出不来了,算你帮我罗某一个忙。”
胳膊怎拧得过大腿,既然县长已经表态了,刘文东只好硬着头皮说:“县长你指示吧,我照办就是。”
罗某做了一个“指示”,差点没把刘文东气死:“玲妹已经想好了办法:你们明天下午快下班时提审谢正昊,到时谢正昊会用手铐砸你头,你心中有数,不要声张,装个昏死算了,其他两个忙着‘救你’,让谢正昊借此逃走,以后的事就不用你我费这哥心了。”
刘文东心中暗自吃惊:这可太危险了,那谢正昊被擒时重手重脚,穷凶恶极,打伤了两名干警,明天一砸就往我头上来,这不是拿我的命开玩笑吗?
看到刘文东面呈难色,那女人又说了很多:什么县长待你如自家人,这点忙都不帮;什么公安局王副局长就要离休了,那位置老罗早就替你引了路子等等。
罗开明在一边哼哈不语,双眼直看得刘文东发怵,最后县长发话了:“我罗某没几次烦你刘科长,帮‘玲妹’的忙就是帮我罗某人;他先砸你,又不是真砸你,你装死,然后让他逃掉,这办法很可行,就这样吧……”
刘文东带着一肚子的气回到了家中。他本人对罗开明的为人并不佩服,桌面上凑合凑合而已,从内心也没有把罗某当朋友;但既然是县长的“指示”,不照办恐怕日后没法过。心中憋气的刘文东把苦恼告诉了等候在家的妻子,妻子也跟着他担心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刘文东违心地照罗开明的“指示”办……于是就出现了文章开头那一幕暴力抗审致人死亡的惨剧。
上级觉得案情重大,迅速成立专案组星夜赶赴小县城……
专案组以公安局当时的另一位陪审员为突破口,证实了刘文东事前确实跟他“打过招呼”,并根据公安局提供的其他线索顺藤摸瓜,很快就查清了罗某授意强迫刘文东放人的大部分犯罪事实,随即对其进行了隔离审查。
“县长被抓”的消息不翼而飞,不出两天,三位局长,几位科长,还有几位厂长经理和普通女工,自发地来到专案组,向专案组人员控诉了这位风流县长令人瞠目结舌的犯罪事实:
罗开明原是此县某镇上一党委书记,高中文化程度,年轻时就有严重生活作风问题,不时有他跟妇女主任、女书记员的“桃色新闻”,因其有一定的实干能力,被提拔至县委副书记的职务,以后又官运亨通,晋任县长。随着权位的扩大,本性难移的罗开明淫欲之心也日益膨胀。他以工作方便为由,将老婆留在儿子工作的镇上,为自己寻欢作乐大开方便之门。
首先,他瞄准了“窝边草”,身边的女秘书谢红云。从言语挑逗到动手动脚,罗开明经常以工作为由把女秘书留在办公室,有滋有味地谈论电视里的男女韵事,色迷迷地打着邪恶的主意。刚刚大学毕业的女秘书常常听得心慌意乱脸颊绯红还得陪着笑脸。有一天晚上,按捺不住情欲的罗开明把女秘书叫进自己的卧室,顾不得做更多的“准备工作”,一拧门锁就抱住娇小的女秘书撕扯起来,露出了他淫棍的本性。
女秘书拼力挣扎说:“县长,你不能这样!我有男朋友!”
欲火中烧的罗开明撕开她的衣服,流着涎说:“小王,你不是想进步吗?在县府,我说了算。今晚,你床上一躺,我就给你入党;你裤带一松,我就给你立功……”说着,五大三粗的罗开明霸占了娇弱的女秘书。
在罗开明的淫威下,女秘书很服贴。以后的日子不管是出差公干,还是办公室、会议室,哪怕是县政府的洗手间,只要罗开明需要,女秘书就得马上伺候。甚至有一次县里开会,开了一半罗开明提议休息半个小时,又把谢红云拖到办公室享受了一番。
当然谢红云也享受裤带一松带来的“福利”……
不久后,谢红云成了该县第一位女镇长。享受“福利”的谢红云当然也要遵守罗开明的规则:只要县长来到她这个镇,她晚上就得陪着过夜;县长“想”她了,一个短信,或者一个电话她就要放下手上的一切工作,赶往县里伺候县长。
尝到甜头的罗开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为了顾及影响,他开始打外面女人的主意:这时候,一个机会送上门来了。
这天,一位丰韵富态的中年妇女带着她水灵苗条的女儿来到他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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